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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入盟

來源:《風(fēng)范長存》民盟廣西前輩紀念文集(1942-1949) 作者:張畢來

我參加民盟,經(jīng)過很簡單。就我當(dāng)時的社會關(guān)系或思想情況講,都是順理成章之事,一拍即合。   

先說社會關(guān)系。1945年冬天,我隨當(dāng)時因湘桂大疏散而遷往貴州平越的國立桂林師范學(xué)院由平越回到桂林。這時候,張錫昌也由昭平回到桂林。錫昌是1937、1938年間我們在浙江搞地下工作的老同志。他對我和夏云講了幾件事。第一就是中共召開第七次代表大會的情況。他說:根據(jù)大會的精神,在國統(tǒng)區(qū)的同志們應(yīng)該積極參加當(dāng)?shù)氐拿裰鬟\動。第二就是狄超白由重慶帶來了周恩來同志的意見。周恩來建議西南各地的朋友們,具體地說就是民盟的同志們,建立、充實、擴大西南一帶的民盟組織,進一步推動民主運動。第三就是廣西的民盟同志正在計劃建立、充實民盟廣西省支部,推定徐寅初任主委,錫昌任秘書長,歡迎桂林一帶的知識分子入盟。錫昌征求我們的意見,我們答應(yīng)參加。于是他和徐寅初做了我和夏云入盟的介紹人。   

至于我當(dāng)時的思想情況,那就說來話長了。我最初懂得一點政治并開始參加政治活動,是“九•一八”的時候。那時候,我是貴州省立男子師范學(xué)校的一個學(xué)生。日本侵略軍占領(lǐng)東北的消息傳到貴陽的那一天,我和同學(xué)們一起上街游行,直到深夜。從那時起,以及后來離開貴州到浙江、上海、廣西等地工作,就一直參加政治活動。回想起來,在整個30年代期間,民族解放的要求在我思想里占有特別重要的地位。我們生長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中的知識分子,一般說來都具有民族主義和民主主義的要求。要求戰(zhàn)勝外來侵略,希望過自由民主的生活,總而言之,就是一個愛國主義。但是,這兩者之間,在我,民族主義的要求更為迫切,更為突出。我們當(dāng)時的國家叫做“中華民國”,盡管“民”的氣味很差,到底叫做“民國”。民族問題卻不然。我們雖然還沒有過亡國奴的生活,而外國敵人蠶食鯨吞,已使我國瀕于亡國滅種的邊緣。多年以來,文化界大聲疾呼。清中葉以來的先進知識分子的有關(guān)文章,我讀過一些。還讀過一點外國人的文章。例如法國作家的一篇小說,題目叫做《最后一課》。那里面所寫的亡國之痛,給我很深的印象。又常聽到波蘭被瓜分、印度淪為殖民地等等驚心動魄的故事。因此,日本對我國的侵略,尤其是“九•一八”事件的發(fā)生,引起我很大的憤怒,覺得亡國奴的命運就在眼前,于是毅然投入救亡運動。在這一段時間里,對于民主主義,要求雖然也很迫切,但總放在第二位。我總覺得國內(nèi)民主問題比較容易解決,都是中國人,都是自己人,與民族敵人不同。“西安事變”和平解決,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。所以我一向?qū)鴥?nèi)問題的解決,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,是一種“乞求民主”的思想。“皖南事變”給我一個大教訓(xùn)。這時候我才真正體會到“與虎謀皮”這個成語的深刻意義。   

“皖南事變”前,我在閩、浙一帶搞“臺灣義勇隊”的工作。這是一個抗日救國的團體,然而不見容于國民黨反動派。“臺灣義勇隊”的工作受到種種阻撓,我也經(jīng)常碰到種種麻煩。“皖南事變”前夕,我和夏云奉命轉(zhuǎn)移到上海做敵占區(qū)的地下工作。到上海不久,就發(fā)生了“皖南事變”,后來我們又被日寇發(fā)現(xiàn),抓去關(guān)了一段時間。以上這一連串的大事件,給我很大的沖擊,也給我很大的啟發(fā)。我想,搞抗日救亡工作竟不見容于國民黨當(dāng)局,這是什么意思呢?我這時覺悟到爭取民主、反對專制統(tǒng)治的重要性。民主主義問題不解決,民族主義的問題也不能徹底解決。過去以為民主可乞求而得的思想不切實際。應(yīng)該展開轟轟烈烈的民主運動,大力爭取民主。1942年春天,我離開上?;氐胶蠓剑趶V西從事文教工作以來的幾年里,就是抱著這樣的思想。這正是全國民主運動高漲的時候。我十分敬佩在重慶、昆明一帶英勇戰(zhàn)斗的民盟同志,他們明確而堅定的政治主張,崇高的奉獻精神,都給我很大的教育。民盟在全國開展活動,廣西的同志們要擴大組織,進一步開展工作,正與我心中所想的一致。   

我入盟,手續(xù)很簡單,沒有現(xiàn)在填表,寫自傳等等細微的手續(xù)?;叵霘v史,要把它當(dāng)作一個發(fā)展著的過程來考察,切忌以成熟階段的特點作為框框去設(shè)想早年的情況。當(dāng)時是什么就是什么。例如我入盟的儀式就具有當(dāng)時的歷史特點。有一天,我們七八個人在歐陽予倩同志家里吃飯。在座的除主人歐陽以外,有林礪儒、陳竺同、徐寅初、張錫昌和我。還有兩三個同志想不起來了。大家坐在一起談國際國內(nèi)形勢,談民盟的工作。徐寅初同志從衣袋里拿出一張紙,上面寫了幾句話,大意是說,我們要共同為民主而奮斗。他念完這幾句話,一擦火柴把紙片燒掉。從此,當(dāng)時在座的我們,就都是中國民主同盟的盟員了。

 
 
 
責(zé)任編輯:馮鵬飛